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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以後,溫書韞恰巧在鄰市,第一件事便是遣人把溫璃送到了明澈家裏,叮囑了明澈的父親也瞞着,是說受了傷,要住幾天院。
最後見到姥姥是在殯儀館的追悼廳,蔣寧躺在冰棺裏,額頭上彆着一支碩大的紅花。
最親近的人逝去,溫璃卻哭不出來,只瞧着那多紅花有些礙眼。
穿過悼念的人羣,走到蔣老師身邊,小聲的說:“姥姥頭不喜歡帶這種髮飾,她最喜歡帶珠釵,收在她臥室的櫃子裏,用一個小紅木盒子裝着,你載我回去取吧。”
蔣善微沒應聲,別過頭去,忍着心裏的痛。
其實是蔣寧的腦袋都被撞碎了,爲了保持最後的體面,入殮師只得在她的額邊別了這麼一朵花,來遮那曲折蜿蜒的可怖疤痕和凹陷。
如今第一次在旁人口中聽到蔣寧的事兒,溫璃心裏是說不出的異樣,只捏着腕上的硬質檀珠,無聲的緘默着。
“那日的夕陽倒是好,金閃閃的,紫得紅的晚霞連成一片。”
記憶總是些虛幻飄渺的東西,如今念起人來,一想到得竟然是那片晚霞,房教授走到另一條岔路上,嘆口氣:“瞧你臉色不好,多注意身體。”
從學校離開,正是中午,蔣善微到江城籤合同,有幾個小時的空檔,母女兩人在一家西餐廳裏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