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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世斌說:“死者是本市保信律師事務所的律師侯保信。本月14日凌晨在一個旅店被人殺害。根據調查,侯保信13號晚上約李玉珊到這個小旅館見面。李玉珊是半年前從這間律所離職的祕書,就是起訴侯保信性侵的原告。旅館前臺監控顯示李玉珊晚上八點半到的酒店,九點四十三分離開。當晚跟侯保信接觸過的人都查過了,都有不在場證明。”
徐欣慧:“陳法醫,你繼續。”
陳法醫:“被害人死亡時間推測是在凌晨一點到三點之間。被害人是被注射了過量胰島素,低血糖暈厥,沒有發現打鬥痕跡。作案人用輸液管從頸動脈放血,管子直接通到衛生間下水道。被害人死於失血過多。死亡後被剖屍,屍體也沒有被移動。”
徐欣慧問:“這次剖屍手法跟上次一樣?”
陳法醫皺着眉說:“只是看似一樣。這次的手法熟練。作案工具都是手術刀,但是這個切口準確,分離乾淨。”陳法醫看着照片搖搖頭,“就算是我,殺人放血剖屍,都不一定能在兩個小時之內做完。”
郝世斌說:“而且,這次作案過程跟上次也不一樣。這次作案人沒有翻窗,應該是用複製門卡進的屋,直接給睡着的被害人注射了胰島素。”
徐欣慧說:“等一下,他不是出差,也沒有喝酒,獨自一人,爲什麼要在旅館過夜?”
郝世斌:“他召妓了。”
童凌說:“他手機數據被清空了,我們去的時候手機還泡在浴室的水盆裏。不過,我們查了通話記錄,李玉珊走後他確實打了一個召妓的電話,但是偵查員去查過了,對方說跟他沒談攏價格,沒讓人去。監控裏被害人死亡時間內所有出入的客人,偵查員都一個一個排查過了,都有不在場證明,且跟死者沒交集,也都不具備作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