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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裴煦往往只要在場中那麼一站,人羣就自動朝他靠近了。
裴煦從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支酒,遙遙朝注意到他的人舉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得體的笑,然後慢慢地啜了一口,目光才終於落在霍應汀身上不動。
霍應汀面對大門,顯然是第一個注意到裴煦的人,但他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依舊不徐不疾地說着話。
溫沉磁性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出,霍應汀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包裹着遊刃有餘的自信,唯有餘光看到裴煦悠哉悠哉朝他的合作方遙遙敬酒時,聲音才微不可查地變了變,聽起來像是有些咬牙切齒。
裴煦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放下酒杯的同時也吞嚥下口中的酒,修長的脖頸揚起,喉結滾動。紅脣被酒色沾染得格外烈豔,像是在危險的火焰裏寧可綻放燃燒也不要枯萎的玫瑰,而他落在霍應汀身上的目光卻乾淨得不像話。
兩人對上視線。
裴煦在人羣最後再次舉起酒杯,對着霍應汀勾脣,仰頭將酒一飲而盡,然後隨手將酒杯放下,轉身,乾脆利落地朝側邊的落地窗而去。
開玩笑,誰要聽霍應汀在上面長篇大論。
霍應汀的發言沒多久就結束了,但裴煦在落地窗邊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等到霍應汀過來,他按了按痛感愈發明顯的胃,對這個剛上新的霍總開始持懷疑態度,不會連這麼簡單的暗示都看不懂吧?
還是故意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