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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餘冬槿搓搓臉,在廚房裏看了一圈,將廚房裏剩的食物查了一遍,發覺廚房櫃子裏有一些筍乾豆角乾菜幹,還有一大罐子醃菜,一小罐子豬油和鹽,還有一罐子醬油,而脫了殼的米糧剩的不多,不過他在一邊的角房裏看見了一大堆的紅薯與稻穀。
想到剛剛那位王叔說的話,原主總是喝白粥麼?回來?他又是從哪裏回來呢?而且,爲什麼自己會在看見他之後會脫口而出喊他王叔呢?難道真的是原主留下的習慣麼?他若是在以後遇見了別的原主認識的人,還能不能及時這樣做出反應呢?
想也想不明白,餘冬槿乾脆不想了,他拍了拍肚子看了看天,感覺是時候了,便洗刷了家裏的陶罐,然後拿了放在竈膛後的小火盆與木炭,用廚房門後的斧子把堆在廚房外牆角邊的爛木柴劈了一些出來,之後辛辛苦苦用竈膛邊放着的打火石引着了火,燒了爐火出來,把柴火放到小泥爐裏,洗了米在陶罐裏開始煮粥。
弄完一切,看着咕嘟咕嘟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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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陶罐與火爐裏散發着熱量的火炭,餘冬槿幾乎快要喜極而泣,他忍不住喊了一聲:“真不容易!”沒有打火機,他也不太會用打火石,生個火是真的好難,這還多虧他以前在鄉下有過用土竈的經驗,不然事情就更麻爪了。
火種得好好保護,而且餘冬槿剛剛看了家裏的木炭也不多,於是他用火鉗將炭灰撥起,把燃着的火炭蓋去了一半,好讓火炭燒的慢一些。
初來乍到,火都燒的艱難,餘冬槿想着反正也有王叔家的菜,所以沒有做菜,只守着火爐隨便煮了一罐不太軟的稀飯,飯煮的差不多了,他就一手隔着抹布捏着陶罐把手把飯端着,一手提着火爐去了主屋。
到了屋裏,他把稀飯放在火爐裏熱着,然後去廳堂把大黃籠子搬進主臥放到了主臥牀尾的櫃子上,之後他進了主臥關上門給窗戶留了縫,坐在屋裏先歇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