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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幹拌的手扯麪,沒有湯水,但聞着特別香,裏面放了肉沫,餘冬槿又將面拌了下,夾一筷子送進嘴裏,然後就驚了一下,這面好香啊!
胡奶奶看他眼睛一亮,就知道他是覺得滿意,笑說:“好喫吧?這是你洪叔的絕活,他那一手揉麪的手藝,在咱們村那可是出了名的。”
後面正在用紅布扎花的劉家奶奶也說:“可不是麼,我之前還想去取取經來着,可大慶這手藝旁人還真學不來,力氣不夠大!他那把力氣,真是誰也比不了。”
董奶奶也說:“原你也去學過,我大孫子上次在他家混過一碗就嚷嚷着好喫喜歡,我大兒子於是也去學,結果做出來我大孫子一嘗,也說沒那味兒。”
餘冬槿聽着她們說話,嚼着嘴裏的麪條,倒覺得自己來試試的話,說不定能做出差不多的來。
和麪的手藝,其實靠的不是力氣大,而是要用對巧勁和方法,而他之所以會這門手藝,是當年他媽生病的時候,躺在病牀上沉迷於某站美食視頻,他於是想盡辦法跟着視頻學來的,可惜學會後總共沒做幾次,媽媽就永遠的離開了。
想着這些,餘冬槿將面喫了個一乾二淨,董奶奶端着空碗離開。
新房很快就佈置好了,餘冬槿的頭髮也被梳的整整齊齊,他的頭髮被全部束起來,在頂上紮了個丸子,然後戴上了冠。
幾個老人家臨走前還問他要不要幫他換衣服,被餘冬槿趕忙給拒絕了,梳頭洗臉就算了,穿衣服那是真不行!
要知道喜服也不只有外衣,裏外都要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