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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眠轉頭看了眼攝像頭。
曾卓鬆了口氣。
路昭眠朝鏡頭笑了笑, 又轉過頭來看向曾卓，瞳孔幽深, 像是泛着寒氣的冰凌, 毫不留情地洞穿了他的頭顱。
曾卓還沒完全松下的氣又提了起來，整張臉上都爬滿了恐懼。
“我要是真想打你, 你覺得我會害怕攝像頭？”路昭眠嘴角往上扯了扯，眼睛裏卻毫無笑意，“你說我搶風頭？好啊, 那我讓你看看我要真想搶風頭是怎樣的。”
訓練室裏的另兩位選手在路昭眠進來後就一直安靜如雞，直到門外又發出了動靜後才瑟縮着開口。
“那個, pd好像要來了。”
路昭眠收回了視線。
曾卓緊繃的身體在路昭眠的視線移開後的剎那也鬆懈了下來。
“你們怎麼了？”何思涵推門進來後就敏銳地發現氣氛有些不對，看了室內的幾個人幾眼後把視線放在了路昭眠身上，在看到路昭眠冷肅的眉眼時不自覺地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