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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搖光趁着遲敕不注意親了他一口,但親完之後立馬裝作是沒事人的模樣,全程不再關注遲敕。直到聚餐結束,大家各自上車走人,白搖光也沒有回頭看一眼遲敕。
遲敕吹着晚風,面無表情的上了商務車。
有時候他其實也懂得白搖光的手段,他當然知道她是有意爲之的,可是那又怎麼樣?知道歸知道而已。
心裏一邊勸誡自己這是個無敵渣女,一邊又被她刻意的撩撥動搖。他活這麼大就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突破他的認知,一般撕破臉之後總是會心虛的吧?爲什麼她好像就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遲敕深深地不服着,大晚上被氣得睡不着覺,躺在牀上跟塊兒冰塊似的。
電影很快就殺青,這部戲的故事線並沒有那麼長,拍攝起來好拍。但正因如此,需要顧及到的細節和演技就多上加多了。
李輝在晚上去給白搖光送新劇本時,看到她坐在小橋溪流邊幽怨的梳頭唱戲,聲音幽然帶着怨氣,李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嚇得不輕:
“姐,您是沒出戲嗎?還是被鬼上身了啊?”
白搖光瞥過眼神,“如果我是鬼上身,你這句話沒說完就得死。”
“……”好,還是那個熟悉的人,噎人的樣子十分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