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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聞到飄散的酒香,索隆抱着酒桶直接豪放地飲下。
太宰活動了下手指,束縛他的繃帶解開,整個人彷彿擁有了自由,不過動作幅度不能太大,要不然還是會牽扯到傷口。
布魯克換首曲目,金魚草舞動得更歡快了,弗蘭奇造了個特製的噴酒壺,也要它們體會到宴會的快樂。
喬巴拿出聽診器,在索隆身上上下檢查了一遍,傷口沒發炎,剩下的就只需要和太宰一樣靜養了,介於索隆不顧傷口復發的前科,喬巴叮嚀道:“不準拆開繃帶,要等傷好了再說。”
索隆飲了口酒,渾不在乎地說:“又沒事。”
山治吐出煙霧,一隻手按住太宰的頭,“正好你們互相監督,要是誰先發現誰拆了繃帶,那個人就負責兩個星期的廚房大掃除。”
索隆和太宰雙雙表現出無所謂。
山治揚起脣角,補充道:“在這兩週內,拆繃帶的那個人還要受發現他拆繃帶的人的任意差遣。”
索隆張開嘴,頓時發覺了山治的險惡用心,就太宰那個惡劣的性子,要是單純命令他去打掃廚房,他連反對的興致都沒有,但若是告訴他能對另一個人光明正大地使壞,並且全船人都支持他,被使喚的人自然只能啞巴喫黃連自己咽苦水。
看別人被自己整得喫癟,還不能言說,完美符合太宰的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