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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長淵站在假山後面,望着天上的冷月。
歐陽歸負手立在一旁,同樣望着冷月:“殿下有心事。”
元長淵沒說話。
歐陽歸說:“殿下每當心中煩悶了,就會來到我府上,若殿下現在有什麼煩心事,大可與我一說。”
元長淵背了那麼多的聖賢書,可是沒有哪本聖賢書裏提到他面臨這種情況時,該怎麼應對,他像個跑來跟大人告狀的小孩一般說:“房子珩對我說,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
歐陽歸不解:“房大人說的只是再正常不過的君臣之禮。”
元長淵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因爲這句話生氣,總之他就是很氣。
歐陽歸沉思片刻後,一語點破:“難道殿下是覺得房大人很特殊,已經超過了君臣之禮的範圍。”
元長淵矢口否認:“他始終是我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