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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帶區域經常會有狗仔和代拍出沒,以防萬一,穿上外套後她把帽子也戴上了,帽沿壓低,只露出下半張臉。
雪年的消息她還沒回。
金斯嬌說不準那是怎樣一種情緒,殺青在即,很快她就再也見不到雪年了。持續三個月的美好讓她深陷其中,她既不想給雪年增添麻煩,卻也不捨得就此抽身。
已讀不回,未完待續。刻意營造的錯覺,連金斯嬌自己都覺得可笑。兩天前她對楊晚說的話,放在自己身上,原來同樣適用。
她把手機拿出來,回了消息:刮傷,不嚴重,謝謝老師關心。
金斯嬌和雪年之前也溝通過,前天雪年給她發了線上的臺詞課,還說了加油,她回了句“謝謝”;再往前是雪年請劇組喝咖啡,金斯嬌有事不在,雪年發消息提醒她咖啡送去房間了,她依舊只回了“謝謝”兩個字。
雪年是個太好的人,這和她演藝人的身份無關。
金斯嬌還記得進組後她和雪年的第一次見面,那天按導演組的安排要圍讀劇本,金斯嬌在工作時有提前半小時到場的習慣,結果不巧,圍讀因爲臨時變化時間往後推延了一個半小時,相當於她要在會議室裏乾坐兩小時。
七月裏,天氣熱得髮指,可能是太急於見到心心念唸的人,金斯嬌第一次對工作產生了怨氣。
就在她打算離開時,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着白色長袖,下身灰白長褲的女人,戴着口罩、扎着馬尾,拉着門問:“咦,我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