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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爲諸位中榜的學子親授官職,沈嘉皓賜進士出身,入翰林院擔任庶吉士,鄭馳賜進士及第,入翰林院擔任正七品編修一職。 同月,一道聖旨落到了四皇子府,“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爾戚穆,乃朕之第四子,醇謹夙稱,恪勤益懋,孝行成於天性,子道無虧;清操矢於生平,躬行不怠,授以冊寶,封爾爲安王,永襲勿替;四皇子妃陸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敬上小心恭謹,馭下寬厚平和,仰承皇太后慈諭,冊爲安王妃,欽此!” “安王,安王妃接旨吧。” “兒臣接旨,萬歲萬萬歲。”陸昭瑜隨戚穆一同叩頭謝恩。 “恭賀安王,安王妃大喜,老奴這就回宮向聖上覆命了。”劉公公雙手將聖旨遞到戚穆手中。 “公公慢走。” 陸昭瑜看着冊封聖旨有些發懵,這也太突然了。 “安王妃,還不回屋?”戚穆笑着打趣道,隨即伸手去牽她的手,陸昭瑜跟在他的身後,這些日子他都宿在主院,想來用不了多久宮裏就知道了,說不準現在已經知道了,想想就頭疼。 此時,永寧宮內。 “啪!” 殿內的小宮女看着滿地的碎瓷片連忙跪下,連大氣都不敢出,淑妃身旁的大宮女採萍連忙寬慰道:“娘娘,您消消氣啊,當心傷了身子。” 淑妃從小榻上猛的站了起來,看着剛纔傳話的小太監厲聲問道:“你剛纔所說的都是真的?” 小太監連忙跪下急道:“奴才所言句句屬實,聖上的確封四皇子爲安王了,現在劉公公已經帶着冊封聖旨去四皇子府了。” “本宮的兒子爲長,如今聖上只封了四皇子,要我的灝兒如何自處,聖上怎麼能這麼偏心呢!”淑妃氣惱着說道。 採萍聞言朝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監擺了擺手道:“小鄧子,你先回去伺候吧,別叫聖上發現了。” “娘娘,奴才告退了。” 採萍屏退了殿內所有的宮女方輕聲說道:“娘娘,當心隔牆有耳,此話若是傳到聖上耳中怕是不妙啊。” “本宮的父親是徵西大將軍,誰敢亂傳話,本宮便要她家破人亡。”淑妃有恃無恐的說道,當年皇后被她氣的早產,聖上也不過是降了她的位分,雖說這些年不再踏足她的寢宮,可滿宮裏也沒有誰敢欺辱她。 採萍是淑妃的母親親自爲她挑選的陪嫁侍女,她心思縝密,這些年眼瞧着淑妃將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他也是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只是她的父母兄弟都在將軍府上,爲此她不得不繼續爲淑妃出謀劃策。 “娘娘,想來聖上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才冊封的四皇子,咱們二皇子早晚也會封王受爵的。況且您可別忘了,那梁側妃的父親可是在將軍手下做事的,只要您伺機敲打幾下,那安王府也沒什麼安生日子過了。” 淑妃轉身坐到小榻上嘲諷道:“那梁氏也是個沒用的東西,攏不住老四的心也就罷了,如今還被禁足了。” 想到最近的傳聞她勾起一抹笑意,幸災樂禍的說道:“本宮可是聽說那位安王如今可是日日宿在安王妃的院子裏,此事若是讓太后知道了,定然會不高興的,到時夫妻離心,那安王府的好戲纔算是開始了。” 採萍福了福身子道:“娘娘說的極是。” “給本宮換身衣裳,去慈壽宮。”淑妃起身說道,採萍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 慈壽宮,太后正在閉目養神,齊嬤嬤幫她輕輕按摩着額頭,她輕聲問道:“聖旨已經到四皇子府了吧。” 齊嬤嬤輕聲應道:“算算時辰,應該是到了。” 前些日子皇帝來給她請安時,同她說想封老四爲安王,他是中宮嫡子,前些年也曾親自上過戰場,也算是戰功赫赫,如今就算是在老二前封王也無可厚非,只是怕有人不是這般想的。 “太后娘娘,淑妃娘娘求見。”宮女站在殿外福身說道。 太后緩緩睜開了眼睛,齊嬤嬤試探的問道:“太后,可需老奴出去同淑妃說一聲,您已經歇下了?” 太后擺了擺手,這淑妃可不是什麼有眼色之人,就算是今日打發走了,明日定是還要來的,她淡聲道:“讓她進來吧。” 淑妃緩步走了進來,福身道:“臣妾給太后娘娘請安。” 太后揉了揉額角,淡聲說道:“嗯,起來吧。” “太后,臣妾來幫您按摩按摩吧。”太后有頭疾,時而發作,後宮妃嬪爲了討好她基本上都去找太醫學過按摩之法,見太后沒有反對,淑妃上前幫太后按摩起來。 “太后,如今四皇子已經封了安王了,灝兒雖爲兄長,但才能卻遠不及安王,是臣妾沒有教導好兒子,心中甚是愧疚。”淑妃語氣幽怨的說道。 “淑妃,哀家知道你心疼灝兒,可皇帝自有考量,你在宮中多年,宮中的規矩也無需我多說,後宮不得干政這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嗎?” 淑妃聞言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福身道:“太后娘娘,臣妾萬萬不敢幹政,臣妾只是敬仰皇后娘娘能教出如此出色的孩兒,不但才能出衆,還用情專一,臣妾聽聞安王與安王妃感情甚篤,如今更是連旁人的院子都不去了。” 太后聞言微微蹙起了眉頭,這些傳聞她也聽到了一些,淑妃見狀強壓下嘴角的笑意開口道:“臣妾也是聽別人亂說的,太后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太后擺擺手說道:“淑妃,你先回去吧。” “是,臣妾告退。”淑妃來的時候有多憤懣,如今就有多開懷,誰擋了她皇兒的路,她便要誰不好過,她倒是要看看這安王府還能不能安寧。 齊嬤嬤看着太后緊蹙的眉頭開口勸道:“太后,安王妃是個識大體的人,想來那些也不過是傳聞罷了,再說安王府的後院風平浪靜的,也沒出什麼事。” 太后嘆了口氣說道:“哀家不是擔心安王妃失了分寸,是擔心老四失了分寸,皇家的婚事向來都與前朝息息相關的,最重要的便是制衡,萬不能有半分差池。安王成親四載,膝下竟然只有安王妃所出一子,這委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那您的意思是?” “去挑兩名容貌秀麗,性子溫和的宮女送到安王府,就說是哀家的意思。” “是,老奴明白了。”齊嬤嬤福了福身子朝着殿外走去。:願昭昭似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