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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位夫人也正了正神色,不似方纔那般隨意,這位武順伯夫人與那位先夫人相比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平日裏無人願意理會她,只是她今日是謝氏邀請來的,免不了要給三分薄面的。 武順伯夫人帶着蕭雨婷和蕭雨柔走了進來,諂媚之意險些從臉上溢出來,“見過謝姐姐。” 蕭雨婷跟着盈盈福身,掐着嗓音道:“雨婷見過謝伯母。” 這聲音令人感到一陣惡寒,在座的夫人們皆是出自高門大戶,自然瞧不上這番矯揉造作的模樣,下意識的把目光投向與這對母女截然不同的蕭雨柔,只見她端莊的福身道:“見過雲陽侯夫人。” 至此,高下立見,這纔是正經出身的姑娘應該有的做派,不卑不亢,舉止有度。 謝氏上次見蕭雨柔還是去弔唁蕭老夫人之時,如今瞧着她倒是愈發的穩重了,她輕聲說道:“雨柔,你小的時候還經常來府上玩的,如今怎麼還這般見外了。” 蕭雨柔聞言莞爾一笑,輕聲應道:“謝伯母,是我的錯。” 謝氏臉上露出笑意,這才轉頭看向面色明顯已經有幾分不好的二人,淡聲說道:“武順伯夫人,蕭二姑娘快坐下吧。” 一個是親暱的“雨柔”,另一個是疏離的“蕭二姑娘”,親疏遠近任誰也能明白過來,不過在場的衆人誰也不覺得有問題,畢竟今日若不是謝氏邀請,這武順伯夫人和蕭二姑娘在她們面前怕是連坐下的臉面都沒有。 吏部尚書夫人馮氏笑着開口道:“謝姐姐,這人都到齊了,還不讓你家那位二公子出來見見,平日裏不願意見那些小姑娘也就罷了,今日總不至於連我們這些伯母的面子都不給吧。” 謝氏勾脣一笑,轉頭吩咐道:“芳竹,去看看二公子回來沒。” “是,夫人。”芳竹福身朝着松柏院去了。 蕭雨柔低着頭不曾言語,只是微微攥着手帕的雙手出賣了她,她如今當真是有些懊惱,原以爲他們日後該是沒有交集了,所以才搶了人家的傘,如今着實是有些尷尬。她現在只期盼着他能同昭昭般度量大些,不要記仇纔好。 松柏院,陸瑾榮剛剛回府芳竹便來了她的院子,“二公子,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陸瑾榮有些頭疼,這樣的宴席他母親都不知道舉辦多少次了,他也想過實在不行就隨便尋一個姑娘成親算了,這樣也不會被日日催婚,只是每每看見那些姑娘他實在是提不起半分興趣,還不如一個人樂得自在。 他試探着商量道:“芳竹,你回去同我母親說我還沒回來呢,行嗎?” 芳竹沒有應聲,只抬頭說了一句,“二公子,今日夫人邀了蕭家姑娘。” 陸瑾榮一怔,蕭家姑娘,蕭雨柔?隨即輕輕勾起脣角,他可沒忘記她還“打劫”了自己一把紙傘呢,這筆債他還是要討的。 “走吧,母親不是讓我過去嗎?”他慵懶的開口隨即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芳竹跟在他身後強忍着笑意,看來夫人的愁事是要解決了,往日裏這二公子可是最難請的,今日不過一句蕭家姑娘他便利落的起身,若說沒有蹊蹺就是連她也不信的。 “見過母親,見過各位伯母。” 謝氏看着拱手行禮的兒子險些笑出了聲,這個臭小子,果然有事瞞着她! “呦,瑾榮今日倒是來的挺快,沒有推三阻四的,也不知是着急見誰啊。”馮氏開口調侃道,她與謝氏相交甚好,所以謝氏的愁事她清楚的很。 陸瑾榮轉頭看了眼乖巧坐在一旁的蕭雨柔,彷彿與搶他紙傘那日判若兩人,他含着笑意挑挑眉隨即故意說道:“馮伯母果真是慧眼啊……” 此話一出,在場的姑娘有些紅了臉頰,畢竟陸二公子這份皮囊實在是好,便是年歲大些也無妨…… 謝氏正了正神色,假意斥道:“別貧嘴,好好說話。” “是,母親。”他輕笑着應道,只是說話時眼神卻不住的往她的方向看去,蕭雨柔察覺到他的視線,只得把頭埋得更低些,心裏默唸着“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只是天不遂人願,只聽見他緩緩的開口道:“蕭大姑娘,今日這是怎麼了,見了我連個招呼也不打,從前不是還隨昭昭喚我哥哥的嗎?” “……” 蕭雨柔險些張口罵人,怪不得他娶不到媳婦,就這張嘴誰嫁給他誰倒黴,她起身福身淡聲道:“見過陸二公子。” “嘖……” 謝氏如今要是還看不明白就是瞎子,怪不得平日裏見了那麼多姑娘都不爲所動,原來是心裏有人了,只是這傻小子怕是不開竅,連自己:願昭昭似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