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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也有些覺得他可憐起來.
只是覺得同病相憐也好,怎麼樣也好......可那人竟也只是個曇花一現的過客,三兩年,可不是倏地一閃,便沒了麼?
那西陵之下,冷風吹雨,房中煙花明滅至末路,竟已剪不堪剪.天下有誰能得即高歌失即休,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能麼?
這一宿,沒人知道溫客行去了什麼地方.
第二日清早,天才剛露出魚肚白,周子舒的房門便被拍得山響,他拉開門,曹蔚寧險些衝撞進來,一把拉了他便猴急地往外跑,便跑邊道:"你在屋裏待得倒踏實,你那徒弟的小命都快沒有啦!""誰?"周子舒經過了極端混亂的一夜,只覺得腦子裏那團漿糊還沒化開似的,片刻,才反應過來,皺皺眉,"你說張成嶺?又出什麼幺蛾子事了,怎麼老是他?"曹蔚寧嘆道:"我覺得他今年定是遇到劫數了,一遭接着一遭的,也不知道怎麼的,那麼多人不想讓他消停------昨天晚上忽然有人偷襲,要殺那孩子,幸好驚動了隔壁的趙大俠,這纔將賊人拿住,結果那人竟是個死士,被拿住便服毒自盡了.你說......"曹蔚寧的話音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慮,他想起今天一早師叔莫懷空說的話了------這麼多大人物齊聚洞庭,究竟是什麼人,要和這麼個沒多大出息的小孩子過不去?這麼看來,與其說對方是要斬草除根,倒不如說像是殺人滅口.
曹蔚寧思想雖然比較簡單,然而也隱隱感覺到了不對.那是一種氣氛的不對------雖然眼下被高崇等人壓下去了,可人們之間的疑慮和各種猜測,仍像瘟疫一樣無聲無形地傳着.
那琉璃甲,究竟是什麼東西?
周子舒他們趕到的時候,張成嶺和趙敬的屋子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地圍住了,趙敬赤/裸着上身,肩膀上像是見了血,坐在一邊的一個長板凳上,有人正給他包紮,老爺子臉色很難看,腰上掛着刀,刀刃上的血還沒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