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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稚杳就沒日沒夜地練琴麻痹自己,結果那幾天強冷空氣,她彈奏過度,指骨隱隱作痛,小茸急忙帶她去到醫院掛了骨科。
給蘇稚杳診斷的醫生就是宋黎。
蘇稚杳和宋黎雖未曾見過,卻都知道彼此,見是對方都愣了一下。
兩個都是心思簡單的女孩子,一個眼神就心照不宣,互相都帶上幾分自然熟。
宋黎手指輕輕揉在她指骨,按摩舒緩:“是勞損引起的輕微腱鞘炎,我給你開點外用消炎藥,再做兩天理療,沒事的,不用擔心。”
會診室,蘇稚杳坐在椅子裏,呆呆望着面前的姑娘,人有些恍神。
她一身白大褂,長髮在腦後束成低馬尾,戴了副透薄的眼鏡,鼻翼有一點很淺的褐色小痣,笑起來仙氣又溫柔。
蘇稚杳猝不及防就想起,賀司嶼眼尾那淡淡的淚痣,工作時,他也有戴金絲眼鏡的習慣,每回他一戴上眼鏡,就顯得人很斯文,壓斂住許多戾氣和冷漠。
想着他們見不到了,也再回不去,蘇稚杳眼眶忽地一熱。
或許盛牧辭是賀司嶼的兄弟,而眼前的姑娘是盛牧辭的妻子,儘管微弱又牽強,可蘇稚杳總覺得,她和賀司嶼之間還有着某種持續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