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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趕到時候,那隻怪物把小雷擺在一個高臺上折磨,最可惡的是,它的孢子弄出很多假人,就那種看上去和真人很像的東西。那些人裏有我,有這些兄弟,還有一些小雷的親人,總之都是他記憶裏最親近的人。它們讓那些頂着我們的臉圍在一起,眼睜睜看他被一點一點的折磨,還在他身邊笑。”
他的拳頭狠狠捶了一下牆壁,“我到的時候,把那長着我的臉的傢伙捶得稀巴爛。但一點用都沒有了,雷歇爾在那裏被折磨了三天。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認得任何人了。”
治療室外的氣氛很凝重,哨兵們都紅着眼眶,咬着牙不說話。顯然他們每個人都參與了那次救援,心底留下了難以忘懷的憤怒。
全場只有大概只有林苑依舊還能維持着她那張標誌性的,沒有什麼表情的臉。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了一聲,說,“那好吧,我進去試試。”
說完這話,她轉身推門就進去了。
哨兵們擠在屋外那道玻璃的觀察窗前,一臉緊張地看着屋內。
他們屏住呼吸,看着那位年輕的女嚮導進到屋內。
嚮導一臉平靜地在水槽洗了洗手,摺好衣袖,在病牀邊找了張椅子坐下。
被綁在病牀上的雷歇爾毫無反應,雙眼漠然地看着頭頂的天花板。似乎並不在意身邊坐下了什麼人,又或者要對他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