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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霽站在場地上,低頭把玩着手裏的一柄小刀。
刀刃是白色的,沒沾上血,他甚至沒來得及用上這把刀。
黑衣哨兵安靜地站在賽場上,低着頭,白色的刀刃在黑色的手指間來回翻轉。
他至始至終都盯着那刀看,沒有抬頭看紀宣,沒看議論紛紛的觀衆,
也沒去看那位站在高臺上的嚮導。
直到下一個上場的哨兵登臺,他才驟然收住來回翻轉的白刃,抬起眼眸向來人。
那人哆嗦了一下,莫名覺得有一點後悔自己趕這趟熱鬧
對手太兇了,眼神看着就不好惹。
這是幹嘛呀,不就是給一個嚮導選拔護衛。又不是搶媳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