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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晚星照例先跟他對了暗號，趙州答上之後，陳晚星才鬆了一口氣。</p>
雖然他們約定好，如果趙州忘記了廢棄工廠那件事，他要陳晚星一定要從頭到尾再跟他說一遍。</p>
陳晚星答應了趙州。</p>
但是如果趙州真的忘了，陳晚星其實也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再跟他說一遍。</p>
畢竟這件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p>
用錄音筆錄下來其實是最好的方式，但是這可能會留下把柄。</p>
趙州有可能忘記一次，就有可能忘記兩次，三次，甚至是無數次。</p>
難道趙州每忘記一次，陳晚星就要跟他再重複溫習一遍嗎？</p>
不太現實。</p>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件事情沒有完全解決之前，趙州不要犯病。</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