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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在夜裏回來的,他不是騎馬回來,而是被馬馱回來的,滿身血跡刀傷,由於失血過多,父親在路上昏死幾次才被識途老馬馱回來,已經氣息奄奄…
白素娟含着淚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無邊的月色照在她柔靜的臉上,腮邊滑落的淚珠就如兩顆晶瑩的露珠。
像她這樣外表看似什麼都不在乎的風塵女人,心裏居然埋着巨大痛苦,柳天賜靜靜地聽着,白素娟擦7擦眼淚接着說:
那批價值萬兩黃金失鏢的後果是嚴重的,按照協議,大同鏢局必須如數賠償,父親沒顧得上養傷,就四處求朋告友,可那些小錢相對千萬兩黃金只是杯水車薪,父親一夜之間頭髮都急白了,苦心經營的大同鏢局就要落入他人之手,父親多麼的傷心和痛苦啊!
結果,大同鏢局還是被人收買,這個人就是郭震東,就是現在已改名的震東鏢局,父親帶着八歲的素娟是在一個冬天的早上離開大同鏢局的……
“這是一個圈套!”柳天賜忍不住脫口而出。
“是的,這是一個圈套,父親也知道這是一個圈套,因爲震東鏢局開業的那天,父親看到一個額上帶疤的人列座在震東鏢局的首座,這個人父親太熟悉了,他就是烏山蒙面大漢中的一個,這個刀疤跟別的刀疤不一樣,是砍在眉毛上,疤痕取代一眉毛,上面稀疏地長出幾根眉毛,因爲父親和這個帶刀疤的蒙面人打了幾個照面,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父親把我安置在一個朋友家裏,當晚他準備到震東鏢局查個水落石出,父親越過後院潛入母親的房間,父親自有他的想法,以爲一日夫妻百日思,也許母親會告訴他一點什麼,母親看到父親從天而降,大喫一驚,見父親沒有加害她的意思,也就平靜下來,說我給你到樓上沏一壺茶.”
“父親等來的是郭震東帶領的四個彪形大漢,父親心如死灰,將生死置之度外,雖然殺死兩個漢子,但還是寡不敵衆,被郭振東穿胸一劍……”
白素娟緩了一口氣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