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盧瑟福的大嗓門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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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電腦技術越來越成熟，TeX漸漸興起，有了這種方便快捷的工具，數學家和物理學家們的論文也會變得越來越水。</p>
“嘿！陳，好久不見！”盧瑟福推開會議室的門，“你又在寫什麼好東西？”</p>
“主任，”陳慕武站起身，他早就隔着幾層門聽到了盧瑟福的大嗓門，“只不過是一篇有關電子的論文，而且我纔剛剛有了一點簡單的頭緒而已。”</p>
盧瑟福臉上帶着笑意：“在康沃爾度假的時候，我讀了你送我的那本《論中國人的精神》，我記得上面有一句話，說謙虛是你們民族的一種優秀品格。</p>
“現在我總算是相信了道克脫辜的這個觀點，因爲我的學生陳慕武，雖然已經在物理學上取得了不小的成績，但還是保持着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時的那種低調和謙虛！</p>
“坐在沙灘上，看着藍色的大海，我偶爾會考慮這樣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我面對着的都是同一片大海，爲什麼你在輪船上就能想到一個新奇的點子，並最終從實驗裏找到那條散射後的亮線，而我的腦海中想的卻是，今天中午要喫幾塊美味的康沃爾餡餅？”</p>
盧瑟福口中的散射亮線，其實就是陳慕武來到卡文迪許實驗室後做的第一個實驗，有關可見光的陳散射。</p>
陳慕武當時給出的藉口，是他乘坐輪船時，看到藍色的大海，就想到了瑞利散射，然後纔想着做進一步的研究。</p>
於是同樣去了海邊度假的盧瑟福，看到大海纔會想起來提這麼一出。</p>
盧瑟福點燃菸斗，深吸一口之後繼續說道：“後來我又看到了你和卡皮察還有布萊克特一起發表的那篇實驗論文，它把我最得意的學生玻爾打了個落花流水。</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