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盧瑟福的大嗓門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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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大了的盧瑟福講話的聲音，逐漸變得更大了起來。</p>
或者說，他接下去所講的話，已經不能算是講話，而更像是一種上級對把工作搞砸了的下級的訓話了：“陳，我覺得在你的腦子裏，不要每天都思考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你越來越像一個坐而論道的理論物理學家了。</p>
“但是陳，你也應該知道，理論並不總是那麼可靠。</p>
“請你仔細想想，你和卡皮察、布萊克特他們，只用了在實驗中捕捉到的反衝電子的軌跡，就把你們師哥玻爾提出來的那套不知所云的理論，駁了個體無完膚。</p>
“雖然他的那套理論確實很過分，但如果沒有明確的實驗證據，說不定也會有很多人相信。</p>
“陳先生，我希望你不要繼續像一個理論家那樣，用他們的符號玩遊戲，而是要多動手從事實驗工作，迴歸到實驗當中來。</p>
“畢竟在卡文迪許實驗室裏，我們就是要用實驗來證明大自然的真性情的那批人！”</p>
正在開放實驗室裏做實驗的卡皮察，同樣聽到了盧瑟福的大嗓門。</p>
他稍微有些幸災樂禍地和長桌對面的布萊克特打趣道：“帕特里克，你看，饒是天才如陳慕武，當了幾個月的實驗室寵兒，可也終究沒能逃得掉鱷魚的大嗓門兒。”</p>
布萊克特點了點頭，看來他也認同了卡皮察的觀點。</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