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特權階級的好處 (第7/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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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盧瑟福卻不想讓自己的好學生享清閒，即使船上有許多陌生的乘客，他依然我行我素地扯着那標誌性的大嗓門：“陳，你的那篇理論論文，寫完了嗎？”</p>
“沒呢，主任，我還沒動筆，不過都已經存在了這裏面，”陳慕武伸出手，帶着些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打算一回到實驗室之後，就用打字機打出來，然後再寄給《物理學年鑑》。”</p>
可是他迎來的不是老師的誇獎，卻是盧瑟福的斥責：“你這篇論文，一不是長篇大論，二沒有圖片和數據，完全就是一篇短小精湛的純理論論文，難道也非得用打字機打出來不可嗎？</p>
“換做我的話，今晚在輪船上就能連夜寫出來，然後等明天到了倫敦，就直接送到《自然》週刊去！”</p>
雖然盧瑟福沒把話說得太明白，但陳慕武已經知道了他今晚要在船上做些什麼了。</p>
他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摸出筆和本子，在稍微有些搖晃的船上，開始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手寫起這篇不相容原理的論文來。</p>
而一旁的盧瑟福叼着菸斗，則是和手持雪茄的老布拉格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聊起了天。</p>
“歐內斯特，我今年打算寫信給諾貝爾物理學獎評委會，向他們提名你的這位天才學生。如果他今年能夠順利獲獎的話，那麼除了玻爾之外，你就又有一名學生能得到那枚你得不到的獎牌了。”老布拉格打趣道。</p>
盧瑟福顯然聽出來了他話裏的諷刺：“切，不就是一個物理學獎嗎？我要是想拿，就像和從小孩子手裏搶一塊糖那麼容易！”</p>
但他也知道，自己這只不過就是嘴硬而已。</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