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爭強好勝的泡利 (第8/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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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什麼看法嗎？”</p>
海森堡如實回答道：“我覺得……陳先生這篇論文似乎把我給說服了，確實如他所說，電子的軌道，以及它的位置和速度其實都是‘實驗中無法觀測的物理量’。對於原子來說，實驗中可以觀測的物理量只有光譜的頻率和強度，除此之外，一切有關原子的描述都只是‘假想概念’。”</p>
海森堡的教父，正是陳慕武在論文中引用的那個哲學觀點的提出者，馬赫。</p
所以他對陳慕武提出來的新觀點，接受起來沒什麼困難。</p>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只是在論文後半部分引入的那個叫做‘矩陣’的數學方法，我只看明白了個大概齊。我想，可能是因爲當時在哥廷根大學上數學課時，我沒有好好聽講的緣故。”</p>
玻爾笑了笑，沒有說話。</p>
他在心中盤算着，是不是應該從哥本哈根大學請一個數學教授來，到理論物理研究所給這幫大老粗們，還有自己講一講課？</p>
……</p>
不光是在丹麥的哥本哈根大學，漢堡大學的泡利，面前也正擺着新一期的《物理學年鑑》。</p>
身在德國的他，比遠在丹麥的玻爾，更早幾天拿到了這本期刊，也就更早幾天看到了陳慕武最新一篇的論文。</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