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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晚上操作不當？季舒楹醉得迷糊，仍記得確認過，對方確實帶了套的。只是後來精力不濟，那一夜到底翻來覆去了幾次，她也數不清了。
過了五分鐘，又或許是十分鐘，季舒楹重新打起精神，低頭翻找着通訊錄。
她現在迫切地需要一個同盟。
需要一個人，來分擔她此刻的不安和擔憂。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
“……怎麼了楹楹？”女聲從聽筒那頭傳來，猶帶着睏意，像是剛睡醒不久，含糊，“這個週末想約我逛街？還是錢不夠花了嗎？是的話我再接濟你一點……”
季舒楹勉強維持的理智瞬間崩塌，眼眶一瞬間紅了，“真真，我——”
聲音也哽住。
“怎麼了怎麼了？”那邊原本還有些沒睡醒，現在一下子清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