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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心中一驚。能讓那婦人放棄、不再緊咬不放的錢,恐怕數額巨大。還有,先生同知縣談話,這件事就能過去嗎?
這不合理。先生從前在江南做生意,有錢歸有錢,但他也是剛搬來嶺南不久,關係網尚且薄弱,能有什麼辦法讓知縣鬆口呢……
當時判案的時候,那個同知縣耳語的小吏,怕就是先生安排的。江行直覺時鳴還藏了些細節並沒有告訴他,但見時鳴似乎並不想說,他也只得按下心中疑問。不再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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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眼間已經到了院試的時候。七、八月份正是最熱的季節,嶺南各地的院試也有條不紊地展開。
院試各地情況及難度略有不同,其中嶺南地區的院試分帖經、墨義兩場,難度並不高。再加上該地歸中原政權管轄的時間不長,教育方面起步稍晚,能讀書並參加考試的人不是很多。
當今天子登基後改年號爲承元,勵精圖治,在承元三年就收復了嶺南地區。但關於嶺南的實際建設,卻在承元五年之後才落到實處。如今已是承元八年,認真算起來,江行應該是嶺南地區較早參加科舉考試的人。
院試兩場一天便可以考完,是以江行只帶了中午一餐的乾糧。只是院試考場離書院遠了些,自然離江行的院子和時家也遠;得早早趕來纔是。
夏季多雨,考試當天,城中下起了瓢潑大雨,書院外支起了避雨棚,供送考的人稍事休息。
江行整理了行裝,正要告別時先生進入考場,就聽得一聲尖酸的諷刺:“呦,我以爲是誰,原來是我那個不敬長輩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