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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代筆，給爹考傻眼了。”
尤綿慢條斯理地坐在位置上收拾考試的東西，小拇指肚下方一片漆黑的印記，草稿紙是密密麻麻的，桌面到處是橡皮屑，黑色中性筆還用沒水了，塑料透明殼滾在桌角，她彎腰去撿。
再次起身的時候，身邊圍了一羣男生。
“尤綿，你選擇最後兩題答案是什麼？”
“尤綿，你填空怎麼寫的，我倆對一下。”
“尤綿你壓軸大題寫了嗎，程峯說他最後一問沒寫出來，你肯定會。”
黑壓壓的一片人影籠罩着尤綿。
她腦子剛從數學考試裏面跳出來，沈御今天下午會接她放學，她現在只想趕緊去校門口找他。
“姐，給我看眼你的草稿紙。”一個男生率先拿過了尤綿的草稿紙。
一羣人也圍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