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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黑影顯然也發現了窗戶難以打開,它的身形有了變化,漸漸看着像個女人。
它不再撞擊窗戶,而是靜靜地站在窗戶外。
在沈素以爲它要放棄的時候,忽然有道女聲響了起來:“寶貝,我是媽媽啊。”
她的音色很好聽,像是一股涓涓細流,緩慢低柔。
沈素聽到聲音的瞬間,只覺得如墜冰窖,藏在身體最熱最柔軟部分的心臟都被凍住,輕輕一捻就能碎成冰碴。
浮靜!是浮靜!
沈素不會聽錯的,這就是她親生母親的聲音。
她和浮靜之間的關係不似跟沈牧良那樣淺薄,可以說浮靜承載了她噩夢裏絕大部分的反派角色。
如果將沈素前十四年的生活形容成場刑法,她的弟弟沈冀充當誣告者,祖母承擔着起鬨挑火的任務,沈牧良便是那個敲板定案的人,他話不多,也很少出現,可浮靜不同,她是將沈素屈打成招的衙役,也可以是最後行刑的劊子手。
浮靜是刀,是槍,反正不是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