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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光線下,男人披着一件雪白的長衫,繫帶依舊系得一絲不苟,面不改色往牀榻去。
徐雲棲後知後覺面頰生燙,悄悄撫了撫,轉身吩咐銀杏去歇着,又熄了燈這才朝牀榻邁來。
窸窸窣窣上了塌,靜下來後,聽得裴沐珩深長的呼吸。
徐雲棲今日習箭胳膊疼得厲害,一字未言,徑直睡覺。
到了後半夜,驟然下起了大雨,噼裏啪啦的雨聲將徐雲棲給吵醒了,身子一動,才發覺那人貼她極近,長臂伸過來,徐雲棲很快被他禁錮在懷裏,他就這麼從後面來了,方纔那一番沉默全部蓄成狂風暴雨,與外頭肆虐的大雨一般,蓄勢勃勃,狠狠要了她一番。
裴沐珩連着三日每日傍晚準時回來陪她練箭,裴沐珩只教了她半個時辰,可徐雲棲卻是練了整整三日,她胳膊疼死了,人都快散架,不見明顯進步。
裴沐珩看着垂頭喪氣的妻子,蹲在她面前問,“你到底是喜歡射箭,還是有旁的緣故?”
他發現徐雲棲不是學射箭的料,準頭不太好。
一個扎針的時候手穩到不可思議的人,射箭卻遲遲學不到精髓。
徐雲棲捧着面頰坐在錦杌上,雙目無神看着他,“我就是想防身。”她不習慣將背後交給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