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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完飯，又去打了幾個小時麻將，川麻，一分錢起底，蘇雲贏了八塊錢。</p>
到晚上十一點，白錦溪纔開車送蘇雲回嶺口。</p>
臨行前，蘇雲還是沒忍住，不忍看到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人墮落，拉着程偉走到一邊，悄聲問道：“你，你跟石雪敏現在的關係怎麼樣？”</p>
程偉狐疑的打量他，回道：“還行啊！怎麼了？”</p>
“有沒有一種可能……”蘇雲揣摩着詞句，“她不適合你。”</p>
程偉的臉當時就沉下來了。</p>
OK，蘇雲察言觀色，知道這原罪自己是沒有辦法了。</p>
但他還旁敲側擊，說道：“網絡這個東西，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實在不好掌握。</p>
“真的還是假的，它不由屏幕這頭的人控制，而由程序員、製作者控制。他們想讓它是什麼結果，它就是什麼結果。”</p>
“你到底想說什麼？”程偉很不耐煩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