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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或卻爲“癡杜鵑”這個名字而暗自好笑,他心道:“這也的確稱得上‘癡杜鵑’了,別的花在冬天都不開了,而它這本是在溫馨的春天開的花,卻偏偏弄錯了季節,在這樣的寒冬開了,不是‘癡’,又是什麼?”
對於陳老藥的冷淡,他倒並不在意,他覺得也許行醫之人大多都是如此的,像解百木的父親解千草,平時便也是不苟含笑的,連南宮或這樣一個他兒子多年的朋友去他家中時,解千草也是不冷不熱的,只知一心搗鼓他的草藥,然後隔三岔五地便沒了蹤影,解百木說他爹爹是出去採草藥了。
也正因爲如此,解百木特別愛往南宮或家中跑,那兒熱鬧,而不像他自己家中那樣,總是冷冷清清的。
南宮或正在這麼胡思亂想時,阿羚進來了,將幾件衣服往南宮或的牀上一扔,道:“換上吧,你的衣服已破得不成樣子了,怎麼補也補不起來,我便將我爺爺的上衣給你用了,不過,我爺爺說你得用錢買下來。”
“買下來?多少錢?”南宮或有些喫驚。
“二十文。不過我替你清洗衣物時,已知道你身無分文,所以我爺爺說允許你以勞作代替,只要你陪我一道放一天羊,便不需要付錢了。”
放羊?真是讓南宮或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乃江南第一世家的少主人,現在卻有人要讓他去放羊,無論如何,這都有些滑稽。
但他又沒有什麼理由拒絕,畢竟,拿了人家的便手短了。
他在被窩中將衣衫穿好,探出身來,阿羚一回頭,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南宮或看着自己穿着陳老藥那對襟褂子的模樣,也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