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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也要玩摔跤?你還是個人嗎”從賽場上下來的溫特斯和艾克正在互相幫忙脫下身上的訓練甲。
批判的武器顯然不如武器的批判,溫特斯是越說越來氣,於是他錘了一拳艾克的後背。艾克是阿克塞爾的暱稱,阿克塞爾的朋友一般都會這樣叫他。
拳頭打到艾克身上發出了一聲悶響,艾克倒是沒什麼感覺——他還穿着訓練甲呢,溫特斯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說得對,我不是人。快幫我把這身累贅弄下來,我再穿一會就真要出人命了。”艾克無奈的支應着溫特斯。
他們穿的訓練甲本質上就是騎兵全身甲的一半,這種盔甲一個人穿不上,更別想脫下來,所以劍術課上學員們都是對打的兩個人互相幫忙披甲解甲。
這種毫無誠意的自我批評讓溫特斯更氣了,他又錘了一拳艾克後背。不過這次他學聰明瞭,先幫艾克脫下了身上的盔甲,痛的艾克發出了一聲悶哼。
兩人脫掉訓練甲後又忙不迭地把上半身的武裝衣扒了下來,他們的武裝衣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完全溼透了。
劍手們夏天比劍時會如此痛苦,這身棉衣至少要承擔和太陽同樣多的責任。溫特斯現在所在的塞納斯海灣地區有着大海這樣一個天然儲熱池,所以氣候溫暖。
因此在海灣地區,這種棉質武裝衣完全可以充當過冬衣物,但是夏天穿這麼一身就變成了一種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