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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媳婦只要不死早晚能熬成婆婆,資淺的單身漢教員們早晚也能升官娶媳婦,低年級的軍官生早晚也能變成三年級的學長。所以大家心裏有了點希望,於是就都咬緊牙關忍着,等着自己能欺負別人的那天。
但是他們卻往往沒有意識到,這種“被欺凌者/欺凌者永動機”的設計實際上讓所有人都承擔了更多不必要的痛苦。
連值三次“八小時勤務四小時睡覺”的夜崗經受的折磨,也沒有值一次“苦熬十二小時第二天還要上課”的夜崗多。
一位名爲特雷曼/Treeman的絲國賢者評價這種畸形的系統時說:“必須要有一代人熬過艱苦的被欺凌時期,卻足夠高尚不再欺凌別人,方能斬斷這種循環。”
這次執勤,溫特斯沒有像以前那樣往學員值班室裏一鑽倒頭就睡,而是扛起了長戟準備去巡邏。這倒不是因爲溫特斯覺悟有多高,現在的他不可能想到那一層。事實上今天原本不該他值班,他是特意和別人換到了今天,就是爲了來找巴德的。
巴德也是聯省共和國人。但和艾克不一樣,他的家不在圭土市,而是在出了圭土城西門還要走一百多公里的一個小村莊。
聯盟國陸軍軍方——準確地說是聯省共和國陸軍軍方有一種“辦學校”的狂熱愛好。這種愛好理論上應該是從“開補習班”的內德元帥身上繼承而來,但似乎又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