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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玉珠哪能知道王言想的那麼多啊,只是聽到那簡單的一句話,腦中想像着萬一做成得是個什麼景象。
回過神來,她倒是也沒覺得王言是大言不慚異想天開,有明確方向併爲之努力就是好的,而且這個方向還不是錯的,是有可行性的。但嘴一張一合說的簡單,過程一定是千難萬難的。
點了點頭,駱玉珠道:“雖然說的大了點兒,但老話講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嘛,且幹着吧。”
沒有人真的安貧樂道,如果有,那就只有兩種。一是富過了,享受過了,都看開了,如現今的王言。一是沒那兩下子,咋整也出不了頭,上不了位,安慰自己的,如以前的王言。
王大山聽的也有畫面了,雖然王言說的簡單,他見識也少,但拿鐵路來對比他也能明白個大概。若真有那麼一天,一定比他們的路段大領導威風。
搖了搖頭,王大山喝了一大口酒冷靜一下子,可不敢再想了,心裏是真長草了。
喝的有點兒急,咳嗽了兩下轉移話題:“對了,王言,你不知道吧,趙家慶還有張軍他們兩個房子都沒了。不光如此,聽說還欠了不少債,趙家慶他媳婦正跟他鬧離婚呢,最近都在議論這個。”
看他欲言又止,王言就知道他是覺得自己做的過了。王言沒有給他倆上課,這種事兒人家兩口子肯定躺被窩說過了,駱玉珠也應該給王大山講過怎麼事兒,他何必多此一舉。再說跟一個沒有經歷,陷入自我之中的人去講他不認同的道理,那不講笑話呢嗎。
王言提了一杯酒:“他們就是咎由自取,沒什麼好說的,來,喝酒喫菜,涼了可就不好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