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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纔是真真財謎了心竅,竟然不如一個孩子清楚明白。
那他媽文官集團是好惹的?魏忠賢是好惹的?他一個總兵官而已,被弄下去甚至弄死的還少了?戚大帥不比他牛比?張居正倒了之後怎麼樣?那不也是讓一幫子文官禍害了嗎?
再說了,這小子說的倒也坦蕩,還讓他派人坐鎮監察。這就說明這小子心裏是不虛的,也就是說那個本錢的事兒大概率是沒有假的。事實上就是他不派人,跟據那些進購的原料他也能知道大概多少錢。
既然這小子不貪多,要那麼點兒芝麻粒,他還何必強佔呢?畢竟就是他拿了配方,也總歸是要找人生產的,給誰生產不一樣?就這麼個僥倖上位的孩子,他堂堂一個總兵官還掌控不了嗎?
而且這小子還那麼能打,自己一個人的斬獲就抵得到上一般規模的戰鬥,活脫脫的一個軍功寶寶。還不說遠在京城的皇上都知道這麼個人,聖心難測啊,萬一哪兒天皇上喫飽了撐的想起來了,要是禍害了他該怎麼交代?
裏外裏一算,完全的賠本買賣嘛。
王言起身舔了一句:“總兵大人過謙了,以大人八風不動的胸襟氣魄,怎麼會被這些銀錢亂了心思呢。”
滿桂沒搭理王言的馬匹,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坐下說話。”
王言拱了拱手:“屬下不敢。”
滿桂一腳踹了過去:“讓你坐你就坐,哪兒來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