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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帶來了,和之前的那些郎中安置在一起。”
“嗯,選個日子,差人帶着厚禮上門,把那大夫的女兒送到我的後宅。”
他沒功夫跟小姑娘談情說愛,在這個父母之命大過天的時代,擺平了那個大夫啥都好說。真要較真的話,說他以勢壓人沒毛病,強搶民女還差一點兒。再說他這還免了這父女二人的死劫,又不是玩完了就扔的負心漢,自己良心過的去就行。
這也是爲什麼那個靳一川,也就是丁顯,王言沒讓人帶回來。一方面是那個大夫的女兒張嫣的關係,一方面還有丁白纓的關係,太亂套了,他看着鬧心。
孫富貴笑呵呵的點頭,沒再多說。怎麼辦他都瞭解的,難免感嘆到底是年輕,就是不懂節制,等到了他這個歲數就知道了……
很多事都是由他經辦的,王明、王暗等人的物資,初期都是由他調配的,還有一些遼東文武的聯繫也多是他出面維持。各種的物資事宜,也多數是他在統籌。一路走到現在,可以說除了王言直管的匠戶,整個王言的勢力版圖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是參與過的。
他又不是傻子,流水的銀子換回來的,那倉庫中堆積如山的糧食、藥材、重鹽醃製的肉條,油光錚亮的兵甲、槍炮、戰刀、箭矢,那些或滿桂調配,或從建奴、蒙古手中搶來的上萬匹適齡的戰馬,那些越來越接近滿員兩萬,確仍舊不段募新,不段內部淘汰的戰兵以及嗷嗷叫着要做正規軍的上萬預備役軍戶,這他媽可不是簡單的養寇自重了……
他知道的太多太多了,跟王言綁的也太深了,想跑他都跑不了,王言的手段他是眼看着的。再說,萬一真成了咋整?他們老孫家,這從龍的富貴,看看現在的英國公那一家子是個什麼樣就知道了。
也是如此,他現在是處處謹小慎微,就怕說錯了話,辦錯了事兒。每一天都在膽戰心驚與暗自竊喜之中度過,快成神經病了都。
孫富貴的變化王言是看在眼裏的,對這種懂事兒,有分寸的人他是欣賞的,主要是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