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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道:“怎麼?哥們兒我沒走,你還不高興嗎?”
王言聳了聳肩:“高興,我跟文工團那還擔心你呢,不知道你最後怎麼收場的好,沒想到你這吉人自有天相啊。”
辛夷在一邊撇了撇嘴:“拉倒吧,我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結果怎麼着?他爸是仁和畢業的……”
聽見這話,秋水拿喫了塞進了辛夷的嘴裏:“喫你的吧。”
看了一眼其他人忙着喫的人,王言搖頭一笑,沒再多說。剛纔說到秋水他爹是仁和畢業時,氣氛相當微妙。估摸着對於這種明目張膽走後門的做法,本來對秋水就有些小想法的人,心裏更不是滋味。尤其對這裏條件最不好的厚朴來說,更是如此。
其實想想也能理理解,在這裏想要處分秋水,總歸也是要跟學院那邊通氣的,還是得商量着來的。而秋水他爹也是有實力的,這情況人家肯定第一時間跟家長溝通。
記大過可是往檔案上記的,那不說毀也差不多了。畢竟等以後醫院分房子、評職稱等等事宜,這些都是重要考量的。秋水他媽又不能眼看着親兒子留了檔影響以後的前途,使使勁也正常。
當然事兒肯定是不能那麼辦的,畢竟好說不好聽嘛,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估計就是什麼念在初犯,給個機會什麼這那的。
秋水肯定是不會承認,但以他那個好得瑟的性子,指定口風不嚴,八成是露了底。這纔是氣氛微妙的原因所在,甚至辛夷這個跟秋水穿一條褲子的都忍不住說話了。畢竟作爲朋友,這種事兒最不該由他像王言這麼個外人開口的。
所以現在秋水基本上是臭了,只是大家在一個屋裏住着,之前玩兒的還挺好的,以後還要一起八年,多少抹不開面,也就當沒什麼事兒了。最關鍵,十八歲的年輕人初見社會險惡,人家那麼牛比,難保以後能用上,沒必要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