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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隊同軍方是有矛盾的,畢竟這些年下來,犯的那些事兒可都積壓着呢。看起來,更像是警隊給軍方擦屁股。而且水警同海軍之間,也是有些小摩擦。要說沒有意見,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都是同胞,他當然知道他們都是什麼操行。這是殖民地,現在是要說什麼人權,還要考慮北方的情況,但實際上在他們的眼裏,這裏的人們不過是一羣附庸而已。既是附庸,又有什麼資格跟他們講條件,要說法?
就像麥士維說的,以前也發生過類似事件,或許沒有這一次的畜生,但總是違法犯罪的。不都沒什麼大不了嗎?不都壓下來了麼?或許有的影響十分不好,也不過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而已。那爲什麼這一次,就要正視一下了?
這一切,只因提出問題的人是王言。
由此可見,麥士維對王言忌憚到什麼地步。想了想,他直接下令,召集高層以及駐港三軍司令過來開會,要討論討論,看看到底怎麼處理。
港督,立法、行政一把抓,權力極大。如果出了問題,他背鍋是一定的。但他剛上任,一切都在摸索中,充分考慮下屬的意見,是他應該做的。
這幫人開會也不可能開出什麼花來,無非就是三個觀點。
一是堅決不妥協。王言算什麼東西?跟他們要什麼說法?什麼時候輪到港島的華人騎到他們的頭上了?是誰給他的膽量,讓他敢命令探長去軍營外要人?三軍司令就是這種觀點。
二是給王言一個面子。考慮到王言本身的影響力,考慮到確實是他們的士兵犯錯,應該相應懲處。同時還要三軍司令肅正軍紀,約束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