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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跟老周家過呢嗎?他們家沒人回來啊?”
“沒有, 就我們娘仨,冷清的很。”
“哎,小言,那老周家那個老二,就跑貴州找詩人那個,怎麼樣了?”
這事不是祕密,好幾年了,光字片的人都知道光字片第一美跑到貴州奔詩人了。不過雖然他纔過來,但是系統填補的身份空白中,原本李素華因爲女兒哭壞的眼睛,被他給治了,現在眼神不錯。
“不清楚,不過我大姨夫這個年是在那邊過的,應該挺好的。”
這婦女八卦的很,主要也是一天沒別的事,就是家長裏短,不是自己家的,就是別人家的。王言笑呵呵的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着,基本上是聽她把過年這幾天,整個光字片的事說了個遍。
整個衛生所一共四個人,王言還有另一個三十多的男人看病,兩個大姐打針。就他們四個,負責整個光字片所有人的健康,一天天還是挺忙的。當然,病人自己心裏有桿秤,什麼病到衛生所,什麼病到醫院,怎麼着挺挺就算了,又怎麼着就不治了。
現在還沒有行醫資格證的說法,當下華夏的基層醫療,靠的正是衆多半吊子的赤腳醫生撐起來的的。一般情況,其實兩個充作護士的大姐,也是打針開藥的。
在張麗的絮絮叨叨中,一天的工作開始。整個光字片那麼多人,又是過年時候,按照統計概率來講,這一天天的也不可能得閒。因爲過年的人口流動,是流感高發期,孩子抵抗力也差,不少父母抱着孩子過來問診。還有過年放鞭炮,小孩子魯莽,被炮崩兩下也是在所難免。其他的,有一些需要長期病號的老人,在大醫院開了藥,回到這邊也由他們負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