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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昆雙手扶膝穿着粗氣,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駱士賓,有些猶豫:“言哥,要不算了吧?再打真的該死了。”
水自流見機插話:“是啊,兄弟,別打了,不是還有事要談嗎?咱們談事,談事。”
王言掏出煙,給水自流分了一顆,自己點上之後吐了口煙:“送錢的這段時間,秉昆跟鄭娟看對眼了,正好也到年紀了,就想把鄭娟娶了。但鄭娟實在,沒有瞞着,把孩子的事告訴了秉昆。現在咱們說說,這孩子到底怎麼處理?”
水自流沉默良久,瞥了眼躺地上哼唧的駱士賓:“我們給三十五還不夠嗎?”
“你、塗志強、還有他,你們三個都是畜生。真的追究起來,都該槍斃的,誰都跑不了。一個女人的清白身,一個本不該出現的孩子。你告訴我,你的夠是什麼?夠還你們造的孽?還是夠自我安慰?”
鄭娟可不是自願的,肯定是大喊大叫,過程中還要霹靂乓啷的打落一些東西。喝多了,也不是不能聽見動靜。是水自流,塗志強兩個沒管。或許是作爲‘真正有感情的朋友’,情到濃時,這屋這麼着,那屋那麼着,各幹各的……
王言搖了搖頭,趕出腦子中想象的畫面:“孩子你們要不要?如果要,那就等孩子生下來,你們抱走。如果不要,那以後就別過來騷擾。你說吧,什麼打算?”
沒用水自流說話,一邊要死的駱士賓費勁的出了聲:“不要。”
“都被打這個逼樣了,擺脫的還這麼幹脆,你是真行啊。既然不要,那麼以後就離他們遠點兒。”王言上前兩步,用鞋底踩着駱士賓的手,對水自流說:“從今天開始,以後每個月給五十塊,有沒有問題?”
“太多了,兄弟。三十五已經足夠一家四口人生活了,這錢也是我們兩個冒着風險賺回來的。是,給多少都不能彌補我們對鄭娟的傷害,但是能力有限啊,我們來一個月也弄不到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