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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的生活總是一成不變,沒什麼新鮮的。儘管這個時候的很多人,都是如此,都是重複過着一天。但兩者之間,有大差別。
他是千帆過盡後的無所求,旁人卻是因爲沒有那個條件,只能如此。
自京城回到吉春之後, 他還是上午坐診,下午診療,晚上回到老周家喫飯,給鄭光明還有幾個好奇的小崽子上上課,倒也算充實。
而這個過程中,經過三個月的治療, 他聖手神醫,郝冬梅斷了多年的月經重臨。能不能生孩子還不知道,畢竟周秉義又沒在家,她也有學業,無法去到京城。所以還是處於調養之中,準備到時候一炮中標。她不年輕了,跟周秉義同歲,今年三十二,年齡已大。原本看不到希望還好安慰自己,現在情況有所好轉,有些難耐的亟待造人。
至於陳靜,因爲在京城有房,又扯了電話的關係,倆人沒事兒就打打電話聊一聊, 想孩子了, 就把孩子帶到醫院去打個電話跟她說說, 還不錯。
老周家的一干人,還是那個樣,除了孩子一天天大了, 也沒什麼不同, 都是重複過着一天, 沒新鮮事兒。
就這麼,時間來了七八年八月,李素華心心念唸了許久的大團圓,終於到了。
京城上大學的周秉義他們,早就跟遠在山城的周志剛通過信,是以買的都是同一天到吉春的票,基本上前後腳到的。周志剛還好,陳靜、周秉義他們都是昨天晚上做的火車。好在是買了臥鋪,要不這一宿得折騰夠嗆。
一大早,王言馱着孩子跟周秉昆蹬着自行車去到了吉春火車站,跟早都等在那的好冬梅一起接人。那麼多人,當然不會用他們倆的自行車接,而是坐客車回去。王言則是帶着陳靜跟孩子歸家,先要安置一下,而後再去老周家。
騎在親爹脖子上的王建業聽着大人們說話,眼神在出站口張望着,待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於看到人羣中藏不住的美麗親媽時,高興的擺手, 大聲呼喊:“媽,媽,我在這裏,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