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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大官人擺了擺手,後邊的長隨便從腰間的錢袋子中掏出一錠五兩的小銀子。一兩銀子一貫錢,而一貫錢是尋常人一個月的勞動所得,這五兩銀子不是小錢了,只是照顧照顧馬,帶着人去梁山轉一轉便可輕鬆得到。沒辦法,誰叫他是大宋首富呢,出手就得闊綽。
他不是冤大頭,只是做善事罷了。畢竟這錢不少,一個成年人半年所得,可以解決家裏的一些問題了。添置什麼東西,買些藥,再不濟敞開了喫上幾頓飽飯,都挺好。再說這點兒錢連九牛身上的一根毛都算不上,無所謂。
“大官人是找對了,我村中正是有許多人從那宋江頭領,如今歸家好好過日子,對梁山熟悉着呢。”拿了銀子,掂量了份量,老頭子露着豁牙子的大嘴笑的開心:“不過要說最熟悉的,還得是那阮家的小七,還有個活閻羅的諢號,他原是那水軍頭領,不過因爲昏頭穿了皇帝的龍袍,沒能得着官做。那個黑醜的漢子就是,小老兒去找他來帶着大官人前去。”
王言愣了一下,順着老頭子的手指方向看過去,人羣中的一個漢子映入眼前。他的雙眼突出,臉上都是疙疸,腮上長着黃鬚,光着膀子的古銅色身體,有着一些斑點,不過肌肉線條順滑,看着倒是十分精壯。總結下來,就是長相磕磣的精壯漢子。
不是他沒記住,而是下意識的忽略了,畢竟是個小角色麼。這阮小七就如老頭子說的,因爲穿了方臘的龍袍,原是要封蓋天軍都統制,被奪了官職貶爲平民,在家孝敬老母親呢。
“行,就他吧,老丈安排人照顧好我們的戰馬,可能要逛上兩天才會回來。”
“好說好說。”老頭子連連點頭,隨即轉身招呼着阮小七到一邊說話。
磨嘰了一會兒之後,阮小七又找了兩個人,走過來對着王言拱手道:“這位大官人,我家的船就在碼頭,咱們這就去梁山?”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