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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滿面笑容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走到了小戴的面前:“把碗筷放下,都是錢買來的,別浪費了。”
看王言有找事兒的意思,小戴的脾氣也上來了,重重的將碗放在小桌子上,直接站起了身。他跟王言的臉距離不過一個手掌的長度,直接伸手推着王言:“怎麼樣?想打架啊?一個賊偷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他的手纔剛要觸碰到王言身上,便被王言伸出左手死死攥住了手腕,同時右手迅捷如電,在他尚未反應之時,便緊緊的掐住了他的脖子。隨即他便感覺身體一空,天旋地轉,伴着一陣劇痛傳遞到他的中樞神經,他整個人已經被王言重重的的砸在了榻榻米的板子上。
不等小戴痛嚎出聲,王言一個大嘴巴子抽到了他的臉上,硬是將他的慘叫抽了回去,隨即一拳錘在他的胸口,將他因爲極大疼痛得不到抒發的慘叫,變成了悶哼。
如此動作,一切只在電光火石中發生。鐵頭一臉的我就知道,拉着想要出聲制止的阿杰,對着他搖頭。郝大嬸緊緊的捂着女兒的嘴,不讓女兒尖叫出聲被外面的人聽到,惹來更多的麻煩。其他的男人們則是想要上去拉開王言,結果不妨王言只輕輕一掃,便將他們都推開來。
一邊已經閃開的老鬼,作爲這房子裏之前的大哥,他站出來打圓場:“言哥,小戴就是嘴快,他不是故意的,你打也打了,氣也該出了,我看就算了吧。”
俗話說了,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鐵頭爲什麼叫鐵頭,就是因爲他這人認死理,一根筋,比較耿直,還算有把子力氣,誰也不怕,一般人還惹不起,頭比較鐵,正好名字裏帶個鐵字,就混了個鐵頭的外號。那麼老鬼呢,顧名思義,這小子爲人深沉,腦子裏道道多,就好彎彎繞,耍心眼兒,有心機。看着和善,實則蔫壞。
小戴跟他這找事兒,未必就不是私下裏這老鬼說了些什麼,挑起了小戴的一些的想法,結果現在上來裝好人,做裁判的角色,兩邊賺着好。老鬼不白叫,陰着呢。就是後來被那個賺錢賺瘋了的港島仔抹了脖子,死於逼話太多。
王言掐着小戴的脖子,不讓他大喊大叫,抬頭狠戾的眼神盯着老鬼:“滾一邊去,再在我面前裝好人,撕爛你的嘴。”
老鬼眼神閃爍,訕訕的笑了笑,向後退了兩步沒再多嗶嗶。小戴他清楚的,雖看着精瘦,其實還有些力氣,除了被那些混流氓圈的人欺負,平日裏就沒喫過虧。結果剛纔他眼看着,王言是先將小戴舉起來,然後狠狠的砸在地上。小戴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現在還懵着呢。他看走眼了,這個落單的賊偷可不是鼠輩,是他媽要命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