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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江口利成還能整兩句華語,但確實是一般,倆人對不了話。這一點,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瞭解。之所以昨天還能知道那麼多的消息,是因爲有死鬼高宏在中間翻譯……
所以倆人就那麼坐着,誰也沒說話。江口利成抱着小丫頭翻看着送過來的資料,尤其盯着一臉微笑,眼神深邃的王言,而鐵頭,則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小丫頭。
他想的當然也沒什麼出奇,大抵也就是如果秀秀沒有來日本,或許他們倆也該有這麼可愛的孩子罷……
一會兒,秀秀託着茶盤走了過來。江口利成把孩子放開,讓她自己去玩,而後親自給鐵頭斟茶:“結子,幫我翻譯一下,問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日本?”
秀秀點了點頭,看向鐵頭:“他問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鐵頭又不是傻子,這話一出,立馬就明白了江口利成的意思,不就是要探探他們的底細麼。很顯然,江口利成並不甘心。當然也能理解,畢竟換位思考,就昨天的那個場面,被強迫着低頭,擱誰都過不去。更何況江口利成還是三合會的副會長,當然更加的過不去。
至於秀秀,哦,不對,現在得是江口結子,很明顯的也沒怎麼把他當回事兒,是在幫着江口利成。
倒也談不上多失望,畢竟那天晚上二人隔空相望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失望,再失望也失不到哪裏去。
“我們是上個月從額福岡上的岸。”喝了口茶水,他說:“我知道他什麼意思,就是想了解言哥的底細。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們就是一條船上過來的,之前並不認識,就算我知道,也不會跟他說的,你告訴他不用白費心思。另外,你告訴他,如果想好好活着,就不要挑戰言哥,大家合作發財,對誰都好。還有,身份的事要抓緊辦,不要耍我們。就這樣,走了。”
聽着秀秀的翻譯,江口利成保持着微笑,但是目光之中難掩的陰沉還是被鐵頭瞧見了。鐵頭也沒在意,再陰沉又能怎麼樣?他直接起身,到了門口坐在那裏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