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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豐八年,二月二十五日,已醜。
趙煦一早起來,剛剛洗漱完畢。
高太后身邊的內臣老宗元,就奉命送來了,高太后親筆所答的《春秋》。
趙煦接過,規規矩矩的依着禮法,謝過了高太后,還親筆寫了一封簡單的謝表,交於老宗元,命其呈於高太后。
送走老宗元,趙煦就將高太后送回來的《春秋穀梁傳》和解答的書冊打開,稍微掃了幾眼,趙煦嘴角就浮出笑容。
“太母果然請了場外支援!”
高太后的儒學造詣,有幾斤幾兩,趙煦還不清楚?
哪怕到了元祐後期,高太后在儒學上的水準,也大體相當於太學中下舍學生或者特奏名進士——類似現代的高中肄業生,了不起,是個三本學渣,對科學知識懂一些,但不多。
不管範純仁、蘇澈、呂大防說什麼,只要沒有人在身邊提醒她,她一般都是:對對對。
除了在權術手腕上,相較於最初,已經成熟了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