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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相公的足瘡,怎還未痊癒?”
趙煦端坐在福寧殿東閤的書房坐褥上,看着在他面前,瑟瑟發抖的司馬康,用着略帶責備,卻又忍不住關切的口吻說着:“朕前時下詔,命卿好生侍奉相公,不可令相公操勞!”
“怎相公足瘡,至今不愈?”
司馬康只能再拜俯首,道:“臣死罪!死罪……未能盡心侍奉臣父,乞陛下降罪!”
他也很苦惱啊。
自老父親患病以來,他是日夜苦勸,請老父親多休養,甚至跪在老父親面前,流着淚祈求。
但老父親不聽啊!
非但沒有遵照御醫的醫囑,好生休養,反而是不捨晝夜的開始了對《資治通鑑》做最後的編輯、完善工作。
用老父親自己的話說就是——吾已矣夫!不可留憾於人世!
他已經預感到了,這次患病,恐怕是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