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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克當然知道巫師的畫像是會動的,對鄧布利多也有所瞭解。
他把赫伯帶來的巧克力蛙,關進一個大玻璃瓶裏,放在起居室當擺設。
“我當時還給鄧布利多寫過信,詢問我爲什麼沒有收到邀請函。”這麼多年,盧克已經釋然了,“因爲沒有一點施法能力,也就是所謂的啞炮,我在十一歲那年就被家人送走了,交給了一個普通的遠房親戚撫養。”
“他們怎麼能這樣做呢?”赫伯很不解,也很生氣,他覺得父親的家人做的太過分了。
“啞炮對一個巫師的家庭來說,是一種恥辱。”盧克輕聲道,“他們會盡可能隱藏這個祕密,甚至假裝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不難過,不難過。”妮婭安慰道。
“這麼多年了,我也放下這些了,與那邊的家庭也徹底斷了聯繫。”盧克抱起妮婭放在膝蓋上,笑着說,“不過,艾伯特成爲巫師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當年赫伯沒有收到邀請函,我就已經徹底放棄了。”
在閒聊中,艾伯特又像他們展示了新的魔法,比如發光咒,修復咒與清潔咒,還有開鎖咒,這是他目前掌握的四中魔法,這還真多虧了升到2級的巫師血脈。
雖然掌握的並不熟練,但看到裂開的茶杯緩慢修復,倒在桌上的茶水被毫無預兆地擦乾,還是挺讓人喫驚地。
“我也要。”妮婭撒嬌地看着祖父,小聲抱怨道,“我也想學魔法,艾伯特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