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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本來是要過來感謝你的，誰知道……”
蘇婉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不光是暈倒在人家門前的窘迫，還有她那實在無法表達她的奇遇。
只能無奈笑了笑， “總之非常感謝，特別是在我離婚那件事情上。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後面的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太難了，實在是太難了。
蘇婉說了一堆話，臉上神情複雜，有無奈跟感激，最多的還是對往事的悽苦。
葉蓁的心像交織的藤蔓一樣緊緊絞着。
他說：“都過去了。”
蘇婉長舒了一口氣，“是啊，過去了。”
不管上這輩子還是下輩子，她與周子明都過去了。
葉蓁：“所以，你要保重身體，好好喫飯，不能再像下午那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