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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記不得當日是怎麼看着他們一家三口牽着手進的小巷了。
只記得那日是他兄長頭七,回府後,又看見他金尊玉貴、自小被天子捧在掌心的母親死死抱着一口小小的紅木棺不肯讓人抬走,哭到撕心裂肺,全無體統,直至昏厥。
之後,母親大病了一場,昏沉了數月,受不得任何刺激。
陸縉什麼也沒對她說。
他當時年紀尚小,亦是做不了什麼,只出門,找到了那個和他相似的孩子。
送給他一身兄長穿過的舊衣。
第二日,裴絮沒來國公府。
又一日,聽聞她當晚留下一封信請辭,連夜搬走了,帶着那孩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久後,眼底佈滿血絲的父親把他叫過去,關上門,重重地抽了他一鞭,目眥欲裂,問:“是不是你?”
再抽一鞭,問:“他們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