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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邊早已空了,她問了女使方得知陸縉四更天便走了。
四更,天還是黑的,那時他應當看不見,定然也不會發現。
江晚吟鬆了口氣,這纔回了自己的水雲間去,可這回實在疼的厲害,她飲了薑茶仍是無用,不得已還是悄悄請了個大夫。
大夫一摸脈,猶疑着問:“小娘子,你是否用了寒涼之物?”
江晚吟忽然想起了入府前嫡母和長姐讓她喝的推遲小日子的藥,想來,那寒涼之物指的恐怕是這藥。
她沒說實話,只說:“未曾,興許是這幾日喫多了冰窖裏的瓜果。”
大夫不疑有假,捋着須應了一聲:“原來如此,那小娘子你可需注意,你大約是喫的太多,傷了身,需好好養着纔是,我給你開副暖身的藥,切記不能貪涼,冰鑑裏少用些冰,更不能沾冷水,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傷身,日後恐難有孕。”
江晚吟卻想不能有孕也好,反正事發之後她也不會留下來,她只想攢下一些情分不牽連舅舅罷了,以陸縉那樣的正人君子,她只要好好說說,想必也會放她走。
她沒說什麼,謝過了大夫,又叫晴翠抓了一把金瓜子去。
大夫一走,晴翠合上門,罵了起來:“這大娘子實在欺人太甚,竟叫您服下了這種藥,她倒是快好了,可您呢,差點便毀了身子,這心腸着實歹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