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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這個,全都是打鬼子留的!”
“張參座你說我是逃兵?我他媽是逃兵?”
“你見過我這樣的逃兵?有我這樣的逃兵?”
說到最後,朱勝忠已經是聲色俱厲,睚眥欲裂。
面對朱勝忠的靈魂拷問,章白亭只能沉默以對。
如果連朱勝忠都是逃兵,國軍就沒有一個不是逃兵。
陳叔農目光轉向楊得餘:“楊排長,你呢?你也要戰場抗命?”
楊得餘沒有多說,也是刷的脫掉身上軍裝,露出一身的傷疤,而且身上的傷疤比朱勝忠的更恐怖,因爲朱勝忠的傷疤是論個的,而楊得餘身上的傷疤卻是一整片一整片,幾乎覆蓋了整個背部以及胸腹,就不見一寸好肉。
“也是民國二十一年的一二八抗戰。”
“我們連奉命駐守八字橋興隆麪粉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