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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粗暴的性交後,我發現全身充滿精力,本來已經枯竭的獸王拳勁,重新盈滿了身體的每個部位。經過我這麼一輪施暴之後,羽虹已經昏死過去,頑強的頭顱歪在一旁,染着汗水的金髮遮住半邊悽美容顏,露出一小截白晰柔美的頸項,兩條合併不攏的修長玉腿,止不住地顫抖着,鮮紅的血液、白濁的精漿,正從那飽受狂風暴雨摧殘的花谷中滲流出來。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舒爽感。撫摸羽虹胸前嫩筍般的雪玉鴿乳,我開始想着,這對並蒂霓虹有着一樣的長相與身材,就不知道在牀上輾轉承歡時,會是怎麼樣的一種風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開始思索善後問題。同時把霓虹都弄上手,這確實是個誘人想法,但是從現實面上考量,這想法根本不切實際,還是認真想想吧。事實上,由於我對霓虹的厭惡感,我甚至根本沒有想到佔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個勁地在想,要怎麼才能處理善後。
在我的生命中,這當然不是第一次的姦淫行爲,但是過去大多數是花錢了事,或者跟着一票貴族子弟在一起廝混,另有旁人負責善後了事。
可是羽虹並非普通女子。這妮子本身的藝業與名聲倒也罷了,她的後臺卻非同小可,是慈航靜殿的嫡傳,心燈居士的愛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靜殿豈會善罷甘休?
而我……嘿,別說是汗毛,連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動過了,慈航靜殿計決不可能放過我。然而此地並非金雀花聯邦,也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而是大荒南蠻的深處,羑里絕境。羽虹在史凱瓦歌樓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蹤人口,要是她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死了,慈航靜殿別說會不會知道,即使消息傳出去,也是三五個月後的事,要找兇手算帳,這筆帳只會記在拜火教頭上。
那麼,爲了確保「真兇」能夠逍遙法外,看來殺人滅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來。殺人滅口我過去是幹過不少次,但是好象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和淫辱婦女扯上關係。正確來說,在我們法雷爾家族史上,從來不曾有人爲了姦淫後滅口而殺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對羽虹說的,我家的祖先,不怎麼算得上淫賊……至少我個人認爲和那種風流儒雅的淫賊扯不上關係,他們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強之餘,從來沒把旁人當作人看,單純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